29.8.11

等到花儿也谢了

intro或歌词不是主角,也不是唱的那位。是经常有人在你耳边提的七言句,是将要过期花生酱、烂番茄和石头面包。

面包饼干每片进嘴前都涂上一滩,满嘴花生酱黏得嘴巴张不开,没有满足感,刷牙还刷很久。一边刷还是觉得牙刷的发明是针对塞在牙缝硬的花生粒软的番茄皮,不是黏的花生酱。突然明白为什么“屎桥”叫屎桥,因为很多都是在如厕时想出来的妙点子。不过我应该不会去搞发明。

番茄煮菜每样都加一些,这盘煮得太透,那盘就清脆些,不过古董型煤气炉煮出来的东西通常都是一样大的火气。捧出厨房每样菜都红冬冬,像过年人家门前富贵花树上的小红包。送进嘴巴却却没有什么新年的气氛,像是要过期的鸡粉,每样菜都洒上些,猪扒鱼汤也有鸡味。

手掌般大的面包,不正常,因为就是还在变声带中的小男孩手掌,风吹两下可以拿来当盘子。冰箱大的好处就是收容一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,包括新欢,因为它们的旺盛期和去留决定权,在于主人每日的心情和那股眷恋。有了一包比我家男人手掌大的面包,涂了一层厚厚的花生酱,铺一层切片的番茄,最后的芝士片上洒上石头面包糠。这种创意,每天上演,直到屋外尤加利树的花儿也谢了。

这边的尤加利树,本来就没有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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